不过,萧芸芸嘛,可以例外。
她听一个钻研心理学的朋友说过,有的人,情绪低落或者处于人生低谷的时候,是不愿意跟家人联系的。
不过,这就是大众期待看到的结果啊!
“不要吃得太晚。”
萧芸芸接过水,猛喝了好几口,这才记起关键问题:“你来找我干什么?只是为了告诉我这个消息?”
“中午好,两位的清蒸鲈鱼,请慢用。”
不知道过去多久,一阵轻笑声响起。
陆薄言从来不看电视,看也只看财经台的报道,苏简安以为他会去忙自己的,可是他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,完全没有要走的迹象。
挂了电话,苏简安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下班后,萧芸芸联系了心理科的医生,拿了张证明,从医院带了一瓶安眠药回家。
其实,最舍不得女儿哭的人是陆薄言,尝了一下甜头,他很快就松开苏简安,跟着她一起去隔壁的儿童房。
萧芸芸点点头:“我一定会调整过来!”
就像婴儿床上的两个小家伙。
迈出那扇巨|大的铁门时,她以为等着她的会是国内的各大媒体记者,她以为会有粉丝来接她,鼓励她重新站起来,毕竟她已经习惯被记者和粉丝重重包围了。
沈越川突然觉得,当她的病人,应该很幸福。
在陆氏,当然没有人可以管得了陆薄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