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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真打算盯着程奕鸣不放了？”
符媛儿摇头，又点头，“本来应该很忙的，但好几个选题推进不下去。”
她疑惑的转身，才见程子同已到了她身后。
他并不曾看她一眼，径直走到办公桌前去了。
想了一会儿，她给一起长大的几个朋友发了消息，打听一下季森卓这次回来干嘛。
这对他来说，本来就是一件不怎么要紧的事情。
符媛儿心头微叹，能在大清早弹这个曲子的，不是特别开心，就是伤心到极点。
“你在什么位置？”他问，低沉的声音里有一种让人安静下来的力量。
是了，不然怎么会跟她分开后，马上又跟别的女人去酒吧。
如果颜雪薇看着见他和其他女人在一起，她不高兴？
符妈妈难以置信的瞪大眼，“媛儿，你觉得这是一个生活在21世纪的女人该说出来的话吗？”
“怎么不打？”他还这样催促。
符媛儿不记得自己说什么了，只记得自己机械的点头，然后转身离开了会场。
后视镜里，他的身影一直站在原地，直到车子开出了好远，他仍没有挪动。
他大概能想到，这件事不只是程木樱的主意。